深海缉恋第202话 父亲的遗书里藏着墨鱼的名字
档案室的通风口还在漏风带着老建筑特有的潮湿气息吹得林小满后颈发僵。
她蹲在顶层档案架的阴影里怀里抱着那个贴满“绝密”封条的旧纸箱纸箱外壳被岁月浸得发脆指尖一碰就簌簌掉渣。
刚才钻通风口时沾在头发上的灰尘此刻落在眼睑上痒得她想揉却不敢——巡逻兵的脚步声还在楼下走廊里回荡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笃笃”声像敲在紧绷的神经上每一下都让人心头发紧。
林小满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的慌乱指尖抠住纸箱的封条。
封条是暗红色的印着早已模糊的军方徽章边缘已经翘起显然多年没人动过。
她用指甲一点点挑开封条动作轻得像怕吵醒什么只有纸箱里旧纸张的霉味随着缝隙的扩大慢慢飘出来混着空气中的樟脑味成了一种让人窒息的味道。
“吱呀——” 楼下传来档案柜被拉动的声音紧接着是两个士兵的对话:“刚才好像听到顶楼有动静?”“别疑神疑鬼了这破档案室除了老鼠谁会来?赶紧查完这排下班。
” 林小满的动作瞬间僵住屏住呼吸将纸箱往档案架更深处推了推自己则缩成一团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皮柜。
透过档案架的缝隙能看到楼下走廊里晃动的手电筒光柱橙黄色的光扫过楼梯口离顶楼只有几步之遥。
她的手悄悄摸向腰间——那里藏着沈严之前给她的微型防身喷雾手指攥着冰凉的瓶身才稍微找回一点安全感。
好在光柱很快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林小满等了足足三分钟确认周围彻底安静后才重新探出头小心翼翼地打开纸箱盖子。
箱子里铺着一层泛黄的旧报纸油墨味很重。
林小满掀开报纸首先看到的是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封皮上有明显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刮过边角也磨得发亮一看就是经常被翻阅。
笔记本旁边放着一叠折叠整齐的信纸信纸是军绿色的上面印着“军供站专用”的字样纸边已经发卷显然有些年头了。
最让她心跳加速的是信纸最上面压着的一枚铜制船锚吊坠——和沈严一直戴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这枚的表面更旧边缘甚至有些氧化发黑吊坠背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林”字是父亲林建军的笔迹。
林小满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吊坠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瞬间勾起无数回忆。
小时候她总喜欢抢父亲的吊坠玩父亲每次都会笑着把她举起来说“这是咱们林家的护身符等你长大了就传给你”。
可后来父亲“失踪”她翻遍了家里所有角落都没找到这枚吊坠没想到它会藏在军方档案室的绝密纸箱里。
她强忍着喉咙里的哽咽拿起那叠军绿色信纸——这应该就是父亲的遗书。
信纸一共有五张每张都写得满满当当父亲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早年在部队时练过的楷书一笔一划都透着工整可到了最后两张字迹却明显潦草起来甚至有几处被眼泪晕开的墨痕看得人心里发紧。
“小满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爸爸大概率已经不在了。
别难过爸爸不是逃兵也不是他们说的‘叛徒’爸爸只是在做该做的事。
” 开篇第一句话就让林小满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砸在信纸上晕开一小片墨迹和父亲当年的墨痕重叠在一起。
她赶紧用手背擦掉眼泪怕泪水弄坏信纸继续往下读。
“1998年6月我被调去军供站物资科本以为是普通的调动没想到一去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
他们让我签物资调拨单说是‘军用物资’可我偷偷查了接收方的信息根本不是部队而是一个空壳公司背后牵扯着一个叫‘墨鱼’的组织。
” “墨鱼”? 林小满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个名字她从未听过却直觉这是个极其危险的组织。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才继续往下读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我试着拒绝可他们用你的安全威胁我——他们说知道你在红泥港小学上学知道你每天下午四点半放学。
小满爸爸不能失去你只能暂时答应他们签下那些调拨单。
但爸爸没打算一直妥协我开始偷偷收集证据把每一次的调拨记录、‘墨鱼’成员的联系方式都记在那本黑色笔记本里加密了密码是你的生日你一定能解开。
” “‘墨鱼’的人很狡猾他们不仅控制军供站的物资还和境外毒贩有勾结。
我发现他们把军供站的‘特殊溶剂’偷偷运出去用来制作冰毒那些溶剂本该用于军工生产却成了他们害人的工具。
我想把证据交给上级可没想到军供站里有他们的内鬼我的计划被发现了。
” 最后一张信纸的字迹最乱甚至有几处被划掉重写能想象出父亲当时有多着急。
“他们把我关在仓库里逼我交出证据。
我宁死不从他们就伪造了我‘自杀’的现场还对外说我是因为‘贪污物资畏罪自杀’。
小满爸爸没贪污也没自杀爸爸是被他们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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