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三岁奶包被太子宠成宝第235章 回春堂筹备转移注意力
正月初六京城积雪初融檐角冰棱滴答落水敲在青石板上如更漏声声。
霍锦立在窗前看那水痕在石面洇开深色印记一如萧景渊连日来访在她名声上烙下的污迹。
小姐。
云珠捧着热茶进来语气发愁外头传得更难听了说您吊着三皇子欲擒故纵连顾家都派人来探口风... 霍锦接过茶盏暖意沁入掌心却化不开眉间冷霜。
萧景渊这一手实在毒辣——以求娶之名行监视之实更用流言将她钉死在攀附皇权的耻辱柱上。
若再放任莫说查探龙涎玉之谜便是将军府清誉也要毁于一旦。
温大娘到哪儿了?她忽然问。
昨儿递的信该到城门口了。
云珠一愣小姐真要这时候开回春堂?三皇子正盯着您... 正因为盯着才要给他找点事忙。
霍锦搁下茶盏备车去朱雀街。
朱雀街西段毗邻西市货郎走卒穿梭如织空气里混着牲畜臊臭与炊饼香气。
温大娘戴着灰布头巾正踮脚丈量一间废弃粮铺的门面见马车来忙迎上前:小姐怎么亲自来了?这儿腌臜... 正是要腌臜处才好。
霍锦下车麻布披风裹得严实病人不会因门面光鲜就少受罪。
铺面宽敞却破败梁柱遭虫蛀得厉害地面积着经年污垢。
温大娘叹气:便宜是真便宜就是拾掇起来费工夫。
不必拾掇得太光鲜。
霍锦指尖拂过掉漆的柜台记得江南回春堂么?白墙青瓦瞧着干净穷苦人却不敢进。
这回咱们就挂个布幌摆几张条凳让大伙儿知道——这儿只医病不摆阔。
她踱至后院指着一排歪斜的厢房:这几间改药房那间大的隔成诊室。
不必设雅间皇亲国戚来了也一样排队。
又压低声音地下挖个窖要隐僻存放要紧物件。
温大娘眸光一闪心领神会——这是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当日午后朱雀街炸开了锅。
将军府小姐要开医馆! 专给穷人看病?骗鬼呢! 听说诊金随缘药钱只收本钱! 消息乘着北风刮遍全城。
茶楼里说书人拍醒木:且说那姜小姐不爱红妆爱青囊江南救疫传美名如今京城续仁心!——自然是天机阁的手笔。
翌日清晨破败铺面前已排起长队。
咳喘的老叟、瘸腿的货郎、抱着啼哭幼童的妇人...皆揣着疑惧张望。
门板吱呀推开霍锦素面布衣发髻只插一根银簪笑吟吟挂上幌子: 回春堂今日试诊各位街坊多关照。
没有熏香没有屏风只有浓烈的醋味弥漫——她特意泼醋消毒压住贫民身上的酸馊气。
第一个病人是冻烂双脚的乞儿。
霍锦毫不避忌地脱去他糊满脓血的草鞋温水擦洗时柔声问:疼就喊出来不丢人。
乞儿憋着泪却见她从普通木盒里取银针——实则是空间所取灵针蘸的也是灵泉水。
针落肉绽围观者倒吸冷气却见脓血迅速止住腐肉渐生新红。
神了!人群嗡动。
霍锦边包扎边高声说:不是神是盐水洗得勤!往后大伙儿伤口都用煮过的盐水擦比香灰管用! ——借医传技本就是计划一环。
消息传进三皇子府时萧景渊正逼出腕间最后一丝黑血。
闻言冷笑:开医馆?本王这老乡果然沉不住气。
幕僚献策:可要派人搅局?放些疑难杂症... 不必。
萧景渊摩挲着新换的玉珏她既想演菩萨本王便助她唱大戏。
他提笔写帖奏请父皇赐回春堂'仁心济世'匾额——本王倒要看看太子党会不会坐视将军府揽尽民心! 正月初八宫中太监真抬来了匾额。
金漆大字刺得人眼疼霍锦跪接时指尖发冷——这是要把回春堂架在火上烤! 果然匾额未挂热麻烦接踵而至。
先有地痞讹诈惊扰风水被温大娘一盆泼脚水骂退;后有药商联手抬价称将军府小姐还缺钱?。
最险是初十那日忽有壮汉抬着浑身青紫的死者哭嚎:庸医害命!还我爹命来! 人群骚动间霍锦掀开白布一瞥便知是蛊毒发作的尸身!她猛掐尸身虎口厉声道:诈尸了!那尸果然抽搐——原是黑煞门人服假死药讹诈! 危机暂解但流言更甚:回春堂治死人! 是夜霍锦独坐药房对盏孤灯揉额角。
温大娘悄声进来说:三皇子的人在外头盯梢日夜不休。
让他盯。
霍锦冷笑明日起诊病改规矩——日诊三十人抽签定名额。
另开'夜诊堂'专治疑难杂症。
夜诊堂?温大娘愕然您哪撑得住... 撑不住的该是旁人。
她蘸水在案面写蛊字既冲我来便叫他们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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