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寡妇我的媳妇竟然是男的第127章 母蚕吐丝反织金网
北岭的雪一夜之间覆了山脊。
窑洞深处暖阁里炭火未熄红泥小炉上煨着一壶陈皮姜茶热气氤氲缠绕着谢云书苍白的脸。
他半倚在软榻上眉心微蹙唇色泛青——那是寒毒又侵入经脉的征兆。
可当苏晚晴推门而入将《金线全谱》轻轻放在案上时他的眼倏然睁开如寒星乍亮。
“青姨婆……终于松口了?”他声音低哑却字字清晰。
苏晚晴点头将前夜荒庵对峙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细细道来。
说到那块焦木牌位、那朵从坟头裂出的红莲时谢云书闭了闭眼指尖轻叩案角似在推演人心崩塌的轨迹。
良久他忽然轻笑一声眼底掠过一抹冷锐锋芒。
“敌人靠针线传令我们就用他们的针缝他们的嘴。
” 话落暖阁内一片寂静。
炭火噼啪炸响仿佛应和这句杀机暗藏的谋算。
苏晚晴眸光一凝:“你说什么?” 谢云书缓缓坐起披衣下床步履虽虚气势却沉如山岳。
他提笔蘸墨在纸上迅速勾画出一张联络网络图:尼姑庵为点洗衣坊为线胭脂铺为中转枢纽遍布南境十三州。
“金线会以绣纹为信以色线定令以结扣计数。
”他笔锋一转划出一道逆流“我们便再造一个‘影子绣网’——伪绣娘、假密令、错指令。
她们传杀我们就传撤;她们令焚我们就令修。
让她们自己绊死在自己的命令链上。
” 苏晚晴盯着那张图心跳渐快。
这不是防守是反噬。
是把敌人的命脉变成刺向他们咽喉的刀。
她抬眸眼中已燃起战意:“叫它‘倒织计划’。
” 三日后杏花村后山一处废弃蚕室被改造成秘堂匾额高悬——织星堂。
十岁的春蚕儿站于堂前瘦小身躯裹在宽大布裙里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她天生辨色异于常人能分百种丝线细微差别此刻正捧着一本手抄《色码律》逐字背诵。
“赤三绕主杀;青双结主焚;白五缠主撤……”她喃喃念着手指无意识地在空中比划像在编织无形之网。
苏晚晴立于阶上身后站着二十名收养的孤女盲童皆穿统一灰裙袖口绣一颗银星——这是“织星使”的标记。
“你们不是绣娘。
”她声音清冷穿透晨雾“你们是猎人。
用线做饵用色设局专钓那些藏在暗处的毒蛇。
” 话音落石敢当扛着一箱机关模具走入放下后掀开盖子——是数十枚铜质顶针与青姨婆交出的那一枚几乎一模一样唯有内圈刻纹稍异:“夜织” 取代了“春织”。
“蜡模已制好印痕深浅、磨损痕迹全部复刻。
”石敢当沉声道“每封假信加盖伪印肉眼难辨。
” 与此同时胡掌柜已在城中三家胭脂铺布下暗桩。
这些铺子早已被晚晴商盟暗中入股香粉匣、胭脂盒、眉黛筒皆成传递媒介。
第一批发出的二十封“密信”皆伪装成各地绣坊的紧急军情混在送货箱中送往金线会分支据点。
其中一封直抵总坛柳如眉案头。
信上写着:“杏花村守备空虚浮桥无防宜速炸之。
” 字迹仿得极真连用墨的浓淡、纸张的老化程度都刻意做旧。
唯一不同的是——那根代表“行动”的赤线已被调换为象征“撤离”的素白丝线。
而“炸桥”指令中的关键坐标也悄然偏移了三里。
当晚月隐云层。
渡口芦苇荡静得诡异风不吹水不动唯有几片枯叶贴着水面滑行。
突然远处传来极轻的脚步声——草尖微颤泥印浅现。
八名黑衣人悄然逼近浮桥手中毒针已上弦目光锁定桥墩薄弱处。
就在此刻河岸两侧火把骤然亮起! “放!” 一声令下埋伏已久的巡防队拉动绊索数十根浸油麻绳瞬间绷紧地下竹钉阵弹出夹杂着土制雷匣轰然引爆。
硝烟冲天惨叫四起八人尽数被擒毒针装备尽数缴获。
苏晚晴立于高坡望着被押解的俘虏唇角微扬。
“她们接到的是我给的路。
” 谢云书在窑洞收到捷报时正用银针压制手臂蔓延的黑纹。
他听罢只淡淡一句:“这才第一针。
” 可他知道网已经织开了。
数日后江南某座茶肆。
一名戴帷帽的妇人匆匆入内将一枚绣着蜈蚣纹的香囊放在桌上。
对面女子刚要伸手却被她低声喝止:“等等!你上回传的‘撤退令’是不是写反了?我这边明明收到‘强攻’指令结果人去了连个守兵都没有!” 对方脸色一变:“我没有改令!是你那边译错了?” 两人对视眼中皆浮起一丝疑云。
窗外风卷起一片落叶打着旋儿坠入街角阴沟。
而在百里之外的绣坊深处柳如眉正凝视案头那封“炸桥令”指尖抚过那根白色的主线眉头越锁越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穿越成寡妇我的媳妇竟然是男的第127章 母蚕吐丝反织金网来源 http://www.lagmnjy.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