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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寡妇我的媳妇竟然是男的第161章 聋的听得最清

夜色如墨浸透荒岭。

阿兰蹲在银坊断墙后指尖捏着那半块焦黑的账册残页指节泛白。

月光斜照映出纸上几个歪斜却清晰的字——“晚晴堂·预支酱贷三千户”。

她呼吸一滞喉头涌上腥甜。

这不是伪造是精心设计的栽赃。

南楼辛辛苦苦建立的信用百姓手中那一张张带着曲花火印、活菌显影的新券全都要被这三笔虚无的“预支贷款”毁于一旦。

三千户? 哪来的三千户? 分明是要借高利贷崩盘之名将整个江南民变的罪名钉死在苏晚晴头上! 她攥紧竹杖杖身凹痕硌进掌心那是夜语先生用鼓板节奏传下的密文:西三里枯井下有道通河岸。

原来如此。

这废弃银坊不仅是铸币窝点更是地下钱路与漕运黑网的中转枢纽。

炉渣散落一地泛着青灰冷光混着硫磺与金属熔烧后的刺鼻气味。

她俯身扒开碎石堆果然翻出几片未燃尽的银锭残角——边缘不规整色泽晦暗无光正是老秤孙曾提过的“哑银”:赈灾官银被私熔重铸抹去印记流入黑市放贷。

而更深处霉味夹杂着陈腐粮气扑面而来。

她循味摸进侧塌的土窑脚下一滑踩到一堆潮湿谷物。

借着月光细看米粒泛黄表面浮着淡绿霉斑——是陈化多年的霉米! 粗略估算少说也有数十车藏在此处只待一个时机便以“南楼仓储备用”之名投放市场。

一场疫病一场暴乱一场彻底摧毁苏晚晴名声与事业的滔天巨浪早已悄然布下。

她咬破舌尖强迫自己冷静。

现在不能回城不能暴露更不能让这份证据再落入敌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轻而急促像风铃摇曳。

是风铃儿。

小姑娘跌跌撞撞跑来脸上溅着泥点怀里紧紧抱着花篮。

“阿兰姐……沈府动手了!”她喘得几乎说不出话“所有南楼派去京华的婢女都在清查名单上‘春桃’两个字被人用朱笔圈了三次……小桃枝已经被关进地窖说是要做‘祭品’。

” 阿兰瞳孔骤缩。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沈玉楼已经察觉账本泄露开始灭口。

时间只剩三天甚至更短。

她猛地扯下裙角布条从伤口渗出的血还未凝固她蘸血疾书:“地窖密道通码头仓藏霉米三十万斤。

”字迹潦草却有力每一个笔画都像是刀刻进布中。

“拿着!”她把布条塞进风铃儿手里“去找夜语先生只有他能听懂暗码节奏!若遇追兵宁毁勿交!” 风铃儿点头转身就要走。

可就在她跃过矮墙的瞬间巷口火把骤亮数名黑衣护卫已封锁退路。

“快走!”阿兰一把推倒花架制造混乱。

风铃儿咬牙冲入人群却被一脚踹翻在地。

花篮脱手飞出她趁势扑向护城河沿尖叫一声整个人跌入浑浊河水。

水花四溅人影纷乱。

没人注意到那只沉入淤泥的花篮底部夹层里静静躺着一条染血的布条。

与此同时城北玄真观内夜语先生盘坐蒲团双目虽盲耳廓却微微颤动。

檐下雨滴落下敲在铜瓦上发出规律的轻响。

他唇角微动默默计数——两顿一拖再四连点。

那是他们约定的“危”字暗码。

信在哪? 他闭目凝神脑中回放近三日所有听闻的节奏:卖菜妇人的扁担晃动声、更夫巡夜的梆子、孩童跳绳的踏地频率…… 忽然他记起昨日午后一名扫院小道士念经时木鱼敲错了两拍紧接着又补了四下急点。

不对劲。

那不是失误是有人在模仿他的密语节奏! 夜语先生缓缓睁开眼空洞的眼眶望向殿顶横梁。

他轻轻咳嗽两声随即开始诵《金刚经》声音平稳悠长。

但每当念到“色即是空”一句木鱼槌总会多敲一下停顿半息再续三连击—— 这是《破阵乐》的变调起音谢家旧部才懂的求援信号。

香炉旁的老道士正低头添香手忽地一顿。

他抬起头看着夜语先生平静的脸 片刻后他悄然退出大殿披上蓑衣消失在雨幕之中。

三日后晨雾弥漫。

码头仓外沈玉楼负手立于栈桥之上青袍猎猎面容冷峻。

身后随行管事打开仓门霉米封存完好麻袋整齐堆叠封条未动。

他嘴角微扬拂袖冷笑:“三日后启运。

” 他转身离去靴底踏过湿滑青石未曾察觉在他身后最角落的一袋霉米之下一抹褪色红绸正从缝隙中悄然滑出半掩于尘土。

沈玉楼负手立于码头仓栈桥之上晨雾如纱缠绕着青石阶与铁锁链。

他目光扫过整座粮仓麻袋垒成山丘封条齐整火漆印未动分毫连角落的鼠迹都似被刻意清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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