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翻身摄政王的掌心宠第56章 长街刺杀狼影现踪
夜风卷着灰烬味扑在脸上沈知微站在相府墙根下指尖还捏着那枚铜片。
她没动目光死死盯着上面“庚七子时雁门”六个字。
半日前账册封皮的编号、昨夜库房起火的时间、今日要护送陈珩出京的路线——全对上了。
她把铜片塞进袖囊转身走向马车。
陈珩已经坐在里面脸色发白手攥着帘子角一见她来喉咙动了动却没出声。
“走西市。
”她对车夫说。
车夫应了鞭子一扬。
马蹄敲在青石板上声音清脆像在数命。
沈知微坐在车辕上袖中银针滑到掌心。
她没数有多少根只记得每根都淬过不同药。
迷骨散、断筋露、还魂引……这些名字是娘亲教的不是钦天监的方子。
西市到了。
长街两侧的铺子早关了门灯笼只剩几盏昏黄的光。
风一吹影子在墙上晃像有人在动。
她抬手轻轻拍了两下车壁。
这是暗号意思是“放慢戒备”。
马速缓了下来。
就在车轮碾过第三块石板时屋檐上落下了人。
不是跳是飘下来的。
十二个黑衣人弯刀出鞘脚步错乱却围得极快三面合拢只留东侧一条窄道——这是逼人往死路上走的“三才阵”。
沈知微冷笑弹指。
四枚银针射地牵动马车四角细线“砰”地炸开烟雾。
白烟腾起混着刺鼻硫味刺客阵型一滞。
她早料到会有人动手。
昨夜库房那场火烧得太准准得像是在提醒她:你查的东西不该碰。
烟雾里她已布下“七杀针阵”。
七根银针钉地呈北斗状针尾连着细丝一旦触碰毒雾自起。
第一个刺客冲进来脚刚落地细丝绷紧“嗤”一声毒雾喷出。
那人闷哼一声倒地抽搐。
第二个跃起想绕却被针丝绊住脚踝摔进毒圈立刻不动了。
第三个、第四个……接连退后。
为首的站在外围戴青铜狼面身形瘦长一动不动。
沈知微盯着他。
月光照在他背上衣袍裂开一道口子露出皮肤——那里有一块血色图腾形如狼首随呼吸明灭。
她心跳猛地一沉。
那位置那纹路和陆沉背上的伤疤一模一样。
她曾在他换药时见过一次。
那晚暴雨军营漏水她送药进去看见他背上那道旧疤像被什么野兽啃过。
他只说是小时候落的没多说。
可现在这图腾……不是疤是活的。
它在动像有血在底下流。
她强压住翻涌的念头指尖再弹一枚涂了迷骨散的银针直射对方面门。
对方头一偏针擦脸而过钉入地面。
她立刻变招银针改射脚踝。
那人跃起闪避衣角翻起后颈一闪—— 一道烙印。
“沈”字右上角多了一道斜钩。
和昨夜瓷瓶碎片上的标记分毫不差。
沈知微呼吸一滞。
这不是巧合。
陆沉用的暗记北狄死士身上有;陆沉的伤疤和这狼图腾重合;就连她娘留下的针法也被谢无涯认作“故人”。
她突然觉得冷。
马车里陈珩抖得像筛糠。
他想掀帘看手刚碰到布就被沈知微一声厉喝:“别动!” 声音太狠陈珩缩回手整个人贴在车厢角落。
烟雾渐散剩下八名死士仍站着眼神发直却不再进攻。
那首领缓缓抬头青铜面具对准她忽然抬手做了个手势——三指朝天两指弯曲像狼爪抓月。
沈知微认得这个动作。
沈家军密卷里记过:北狄祭舞月圆之夜狼神降体必行血祭。
她娘说过这种舞步从不外传只有王族亲卫才会。
可眼前这人不仅会还把祭舞步法融进了刺杀节奏里。
她袖中最后一把银针滑到指间准备拼死一搏。
就在这时—— 远处山林传来一声狼啸。
不是普通野狼的叫是长、低、沉像从地底钻出来音波撞在人胸口震得耳膜发麻。
死士们动作齐齐一僵。
那首领仰头喉间发出呜咽般的回应随即挥手。
八人迅速后退跃上屋檐眨眼消失在夜色里。
沈知微没追。
她知道这种退法不是怕她是听令。
她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手指掐进掌心。
狼啸声停了长街恢复死寂。
她缓缓起身走向最后倒地的那个死士。
那人脚踝中了一针挣扎时银针脱落人也跑了只留下一枚金币掉在血泊里。
她蹲下拾起金币。
北狄铸造的正面是狼头背面刻着数字——“庚七”。
和账册编号一样。
她捏着金币指尖沾了血。
血还没干温的。
马车里陈珩终于忍不住掀开帘子:“他、他们走了?” 沈知微不答只问:“你昨夜真在相府别院?” 陈珩一愣点头:“我……我去取一份旧档怕科举案牵连想提前备着。
” “谁让你去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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