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养生小帝姬第106章 九将奔袭赴津门?太子被袭通州道
广宁至天津官道之上。
铁蹄踏碎尘土冲天而起! 赵率教一马当先。
铠甲碰撞“哐当”作响震得耳膜发颤。
眉头拧成死结眼角青筋突突直跳。
脸上怒火未消胯下战马已狂奔出残影。
四蹄翻飞如轮快得惊人。
“将军!歇口气吧!” 亲兵拼命催马气喘如牛嗓子干得冒火。
“马匹连跑三个时辰再冲就要累垮了!” “歇个屁!” 赵率教眼一瞪吼声震得路边草木簌簌抖。
扬手一鞭狠狠抽在马臀。
战马吃痛嘶鸣再度加速几乎要飞起来。
“郡主还在天津病着!” “若让努尔哈赤那老狗钻了空子!” “或郡主有个三长两短!” “老子扒了你的皮!” 亲兵吓得缩脖再也不敢多言咬牙跟上。
赵率教紧盯前方飞扬的尘土心里揣着团烈火。
烧得他坐立难安。
密信上“建州终结者天团”七个字像锋利的钩子。
死死勾着他的心。
踏平建州宰了努尔哈赤是他毕生所愿! 错过这次就算死也闭不上眼! “快!再快点!” 他低吼马鞭一次次落下。
马速快得几乎要撕裂空气。
山海关外。
杜松的队伍踏得大地颤抖。
烟尘滚滚遮天蔽日。
战袍猎猎作响鼓得像充了气的皮囊。
杜松脸上的不屑早已被急切取代。
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天津方向。
边关的风裹着浓重血腥气扑面而来。
瞬间想起这些年与建州兵厮杀的日日夜夜。
想起战死的弟兄牙齿咬得咯咯响。
“将军!前方黑风口!” 副将勒住马缰急声提醒满是担忧。
“地势险要恐有埋伏!” 杜松冷笑眼里凶光毕露。
“埋伏?” “老子打了一辈子仗!” “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 “什么鬼花样没见过?” 马鞭狠狠落下抽在马臀。
战马疯了一般向前冲蹄声震得山岗回响。
他心里憋着滔天怒火也藏着期盼。
若那三岁明慧郡主真有本事让他亲手刃了努尔哈赤。
哪怕是擅离房地的死罪他认了! 可若是敢拿他当傻子耍。
他定要掀了她的营帐让她知道边关悍将的厉害! 一想到密信里“郡主病危恐难久候”。
他的马鞭挥得更急。
三岁娃娃扛下大明半壁江山的希望。
可别就这么没了! 辽东前线。
麻贵的队伍沉默疾行。
脚步又快又稳透着久经沙场的沉凝。
花白胡须在风中飘动沾了些尘土却不显狼狈。
铠甲上血污未干黑红交错。
那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痕迹。
他的腰杆却挺得笔直像一杆永不弯折的标枪。
士兵们紧随其后脚步整齐划一。
没有多余言语只有沉重的脚步声。
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轻响透着肃杀之气。
“将军您已高龄。
” 亲信凑上前来低声劝道满是心疼。
“上马车歇歇吧?” “这段路还长您的身子骨扛不住这么折腾。
” 麻贵缓缓摆手声音沙哑却有力不容置疑。
“骑马快能早到天津。
” 他抬头望向天津方向眼底翻涌着复杂情绪。
活了大半辈子见惯了朝堂尔虞我诈、相互倾轧。
也看够了边关尸山血海、民不聊生。
本以为这把老骨头迟早埋在辽东土地。
没想到一个三岁郡主的密信竟让他看到希望。
平定建州天下太平的火种就在眼前。
“郡主不能有事……” 他喃喃自语手里缰绳攥得更紧指节发白。
胯下战马似感受到他的急切步伐又快了几分。
皮岛海面。
战船劈波斩浪浪花飞溅。
拍打着船舷发出“哗哗”巨响。
毛文龙站在船头迎着凛冽海风。
放声大笑声音震得船板嗡嗡作响。
引来不少士兵侧目。
他手里的密信攥得皱皱巴巴边角磨得起毛。
却还是时不时拿出来瞅一眼越看越对胃口。
笑得眼角都眯了起来。
“好!好得很!” 他猛地拍向船舷震得上面灰尘簌簌掉落。
“明慧郡主?” “这脾气跟老子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够烈!够胆!” 他指着信上的字笑得直不起腰。
“疯将毛文龙速来天津共组建州终结者天团!” “‘疯将’?这名号老子接了!” “‘建州终结者天团’?算老子一个!” “谁怕谁!” 猛地抓过旁边铠甲往身上套。
动作又快又急甲片碰撞“哐当”响。
转身朝身后士兵怒吼:“都给老子加把劲摇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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