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三国一介布衣的汉末革命路第218章 喊你一声爷爷
来年春寒未褪张青拆开刘兰寄来的第三封信。
信笺上字迹依旧工整只寥寥数语:“善待嫂子伊亦苦命万勿相负。
世事如幻惟惜眼前人、安度当下便是心安。
刘兰的体谅渐渐抚平了张青心中的郁结。
他不再沉湎过往学着扛起家事与妻子相敬如宾日子虽平淡倒也安稳度日。
与此同时洛阳城暗流涌动。
曹操藏利刃欲刺董卓事败后连夜出逃欲往陈留起兵。
与原时空不同的是他翻出洛阳城墙时身后还跟着个身影——一名叫许义的汉子生得眉清目秀眼角带笑瞧着文弱嘴却油滑得很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说话时带着股并州口音爽利又刁钻。
一路东逃关卡重重盘查得愈发严密全靠许义巧舌如簧周旋。
遇着守城兵丁盘查他便立刻掂起个空货郎担子吆喝着“胭脂水粉、针头线脑”把曹操扮成跟班哄得兵丁眼花缭乱; 见着守军贪婪便从怀里摸出几吊铜钱笑得眉眼弯弯嘴甜得发齁:“官爷辛苦买点茶水喝”; 遇上油盐不进的甚至不惜自污名声扮作耍无赖的泼皮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引开注意力硬生生帮曹操闯过了一道又一道险关。
曹操瞧着他这般能屈能伸虽觉得有些不上台面却也暗自庆幸多了个得力帮手。
可到了中牟县终究还是栽在了陈宫手里。
陈宫时任中牟县令一眼便识破了曹操的身份却并未将他拿下邀功反倒敬佩他刺董的忠勇之志当夜便辞官弃印决意与他同行共图大业。
这下可好两个伴当凑到一处反倒成了冤家。
陈宫素来刚正不阿瞧不惯许义那些投机取巧的伎俩一路上没少当面念叨:“行事当循正道方能服众。
你这般油滑诡诈投机取巧与奸佞之徒何异?” 许义正蹲在路边嚼着块硬邦邦的干粮闻言头也不抬嗤笑一声:“正道能当饭吃?能帮孟德公逃出生天? 我说陈大人你就是穷酸读书读傻了规矩多如牛毛活脱脱一个‘赤匪’做派!” “你胡说八道什么!”陈宫气得脸色发青指着许义怒斥“某行得正坐得端忠君爱国怎会是赤匪? 倒是你手段卑劣言语粗鄙毫无礼义廉耻简直不知廉耻!” “礼义廉耻能值几个钱?”许义抹了把嘴把干粮袋往腰上一系挑眉看向陈宫眼里满是不屑“我便是从并州逃出来的那些赤匪的规矩能把人憋死!不许偷不许骗不许喝酒不许赌连嫖娼都不许还有王法吗?” 陈宫气得额角青筋突突跳:“这说的什么话?孟德你不约束他?!” “约束个屁!”许义也来了火气嗓门陡然拔高“我看你就是骨子里跟那些赤匪一路货色就爱拿规矩捆人手脚半点自在都不给!” 一路上两人唇枪舌剑没停过吵得不可开交。
曹操夹在中间一边是刚正的谋士一边是得力的帮手只得不停劝解却终究无济于事反倒让两人的矛盾愈发深了。
这日黄昏三人一路奔波疲惫不堪恰好到了吕伯奢家。
吕伯奢与曹操素有交情见是他来了又惊又喜忙不迭吩咐家人杀猪款待自己则揣着银子匆匆外出买酒要与曹操一醉方休。
曹操本就因刺杀失败、一路逃亡而心有余悸坐在堂屋里等了半晌不见吕伯奢回来也没闻着饭菜香气只听得后院传来“霍霍”的磨刀声。
曹操疑心病顿时发作猛地站起身一把拔出腰间长剑便要往内院冲:“定是这老儿假意招待实则去报官了!后院磨刀必是要杀我等邀功请赏!” “孟德公三思!”陈宫急忙上前死死拉住曹操的胳膊语气急切“吕伯奢一片赤诚对您敬重有加怎会如此?且先问明情况莫要错杀好人徒留骂名!” “乱世之中人心难测!事到如今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甩开陈宫的手脚步不停便要往里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许义提着裤子从后院跑出来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嚷嚷:“嚷嚷啥呢?人家是杀猪招待咱们后院磨刀呢!我刚去后院解手瞧得明明白白那猪都捆好了就等着下刀呢!” 曹操的动作猛地一顿然后哈哈一笑将剑扔在一边没有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一场血光之灾终究是避过了。
可陈宫站在一旁看着曹操眼中那不加掩饰的狠戾与多疑心中已然凉了半截——这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多疑狠辣之人即便日后真能成就大业又能给天下百姓带来什么? 夜里月凉如水透过窗棂洒在床榻边。
陈宫辗转难眠曹操白天的话语与眼神在脑海中反复浮现终究下定决心。
次日天明他便找到曹操沉声道:“孟德公刺董之志匡扶汉室之心某由衷敬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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