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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更文废柴男主他觉醒了一身反骨第2章 废柴第二废

花殇这个贱人什么时候不来偏偏选了我爹我娘都齐坐堂前的时候登门拜访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呃“莲儿”我忙解释:“你懂的只是约了花殇叙叙旧我去去就回你先好好歇着啊乖。

” 莲儿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一声沉沉的“好”。

我心下一松正抬脚出门后面又幽幽地传来一句:“不过是花爹爹不过是叙叙旧谈谈情我懂的。

” “咔擦”身子一顿人在门槛脚硬生生崴了一下冷汗细细地薄出一片。

不过是枕书阁不过是花殇咳咳确实京城人士都懂的。

枕书阁是什么地方?那是货真价实的风月场所京城唯一的一座小倌馆真金都没那么真。

花殇又是谁?那是枕书阁有史以来最铁公鸡的鸨头铁公鸡都没那么铁。

记得第一次逛枕书阁一身花红柳绿迎风招展的花殇揣着账单弯腰伺候在我面前脸上敷着厚厚的白粉浓浓的脂粉味熏得我的胃直抽搐。

我晃着琉璃酒杯不屑地看着那一脸笑得金光闪闪的花殇:“老鸨你说你这个小倌馆叫什么不好非要起这么个文邹邹的名字真是满屋子的迂腐味熏死人了。

” 花殇满脸耐心:“南宫少爷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枕书阁这个名字可以说是精准地反映了我们这里的良好民风。

” “哦怎么说?” “古语云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枕书阁嘛便是枕着那玉睡着那颜啊真真是民风淳朴一派和谐啊。

” “妙妙爷我就喜欢淳朴。

”我哈哈一笑扇子一摇“不过想来这么民风淳朴、一派和谐的地儿这里的美人可也长得够淳朴、够和谐?” “那必须有啊必须有。

不知南宫少爷是否听说过我枕书阁的头牌好莲公子?” “好莲见过南宫少爷。

”啪手里的纸扇断了两截莲花迎我至婀娜我自痴。

一夜春风好度莫敢教流光迟迟。

第二天好莲便随我回了南宫府一住便是一个春秋一个冬夏。

京城里无人不知南宫府的小少爷是个断袖却没人料到南宫小少爷居然敢把一个勾栏院公子领回家南宫大将军吹了几次胡子又瞪了几次眼睛南宫老夫人哭喊晕倒了几回又上吊未遂了几回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还是我南宫恭而好莲自然还是我搁在心尖尖上的好莲儿。

花殇这厮自打打着“探望莲儿”的幌子在我府上蹭了几顿饭后摇身一变成了我“酒肉兄弟”。

我估摸着他这回来八成就是冲着我埋在院子里那几坛梨花酿来的。

问题是这酒他要喝可以可要是被莲儿知道他喝的竟是咱俩酿的纪念酒那我这罪就不止是“偷酒不报”这么简单了。

更何况……我是真舍不得。

那还是去年梨花开得最盛的时候莲儿兴致来了说要教我酿酒。

说梨花泡酒埋在老梨树下静待时日再启封时定有“天香入骨、玉露回春”之感。

我这人什么没见过?可偏偏就没见过他拿着纱巾摘花瓣、细声细气讲“酒养情花入骨”的样子。

我一冲动就跟他一块儿装模作样地折花洗花三坛酒酿得风生水起埋得端端正正。

也正因如此我才特别后悔那天在枕书阁喝多了嘴碎—— 不小心把这事跟花殇说了。

结果他那眼睛当场就亮了比市集抢稀世珍宝还快半拍。

更要命的是我还拍着胸脯保证:“改日让你也尝尝。

” ……现在想想我脑子可能是当时也泡梨花酿里了。

如今酒快出土了花殇这贱人势必盯得紧我该怎么搪塞过去? 说没酿?不成亲手埋的。

说酒坏了?更不行他知道我让寻花天天在那树下转、怕老鼠刨。

唉—— 我现在只盼天降暴雨把那三坛酒泡进土里化成泥算了至少化得我心不疼。

一边发着愁抬眼发现自己已然站在前厅只是这里的氛围怎么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之景象? “哎呀花兄驾到真是蓬荜生辉!”我笑容满面三步并两步凑上去顺带原地滑了一跤补上寒暄“父亲大人吉祥母亲大人万福这位是孩儿的结义兄长枕书阁的花殇花兄。

” 我嘴上叫得热情手上还往花殇背后一推试图营造出“其乐融融”的豪门气氛结果眼前三人一个比一个沉默得精彩。

我爹“哼”了一声手里那对墨玉雌雄球被他转得飞快眼神盯着天花板某一角仿佛要从瓦缝里看出兵法玄机。

我娘是笑了但笑容那叫一个瘆人比我上回请来的小倌装哭还假。

至于花殇这厮完全没把我热情当回事屁股黏得跟椅子长一块儿了似的满脸写着“坐着不动也是一种态度”。

更离谱的是他端着那杯茶一连吹了两口气。

——我们南宫府的茶啥时候能热成吹两口都喝不下去的地步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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